我其实很想知道,资本家的一生是否能算成是一部合家欢。很难不去想,沦为陪衬的我们,每个人都是大同小异的悲剧。我感觉从二十年前开始,母亲对我的期望一直是端庄知礼,冰雪聪明的女性。她可能也没想到,她用尽心力朝某个方向去培养的小孩,其实现在已经完全长成相反。我曾经被推到50人前的辩论席,100人前的演讲桌,300人前的升旗台,500人的社团节,但这并不妨碍我成为一个病情日益加重的社恐。这样的经历反复磋磨着我,令我觉得,教育本身其实根本没有任何显像作用,所有的东西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。那既然如此,人的努力在这天道里面,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