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2017年10月1日,我伫立在南二环路口的冷风中等待着的那一刻起,我就产生了一种预感,有一道凌厉的时间线正要就这么突兀地划分下来。从那之后,很多东西就再也不是原来的模样了。如果干净张扬地活着,总归有些侥幸的卑劣在的话。那么苟延残喘地度日,是否也能有几分赤忱呢。

而从那一天起,又整整过了三年。现在想来已经是很快了,比大学的任何三年都要更快,但是却更难熬。